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兔赤《绾妓梅》/肆、伍

绾妓梅真·不定期更新

赤苇小倌人设 不洁 注意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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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博已同步更新,前几章全被屏蔽并被驳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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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了?最近一直在房里?”

  黑尾铁朗懒惰的靠在门框上,有些戏谑的看着正低头研墨的木兔。

  木兔稍稍一顿,未说话,继续着手上的动作。

  “喂~别无视我啊,一个男妓罢了,不用跟他置气。”语气随意夹杂少许轻蔑。

  心口猛的揪痛了一下,闷闷的窒息感瞬间笼罩。

  “他不一样。”

  下意识开口反驳。

  沾了墨的毛笔被抖了一下,宣纸上立刻出现了斑斑墨迹。

  “啧。”

  烦躁的将宣纸揉成团,扔在一边。

  “哼~”黑尾走近,侧头打量了木兔一番,嘴角一勾。

  “明日醉生楼办庆宴,头牌献艺。”

  “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。”

  “谁知道呢。”

  黑尾意有所指的一笑,转身溜走。

  木兔眼神空洞,没注意黑尾,手上的毛笔被烦躁的仍在宣纸上,墨汁随纸的纤维慢慢渗开,染浸了小半张。

   

  “京治大人,这是妈妈给您准备的衣服。叮嘱您明日务必穿上。”

  赤苇闻声抬眼扫过去,拾起小童手中的红色织物,面无表情地打量。

  这哪算衣服,顶多算块布。赤红色丝绸制的,几乎透明,背部镂空,能让一些地方若隐若现。

  “知道了。”

  小童附身退去,赤苇拈灭烛火,随着记忆走到床边。半晌,月光才显露光迹,从窗户迈进来,撒在赤苇身上。

  慢慢挪到窗边,从高处往下望。

  整个枭城印入眼帘。

  座座低矮的房屋内透出淡淡的暖光,挨家挨户,形成一片属于这个城的星河。

  爹娘或许正在给孩儿读小书,或许正忙碌着家中事,又或许已同夜幕一并入梦。一切都是那么平凡,又温暖。

  这样的生活,他早该有权力拥有。

  他想,无时无刻不在想。

  他想过他早有权力过的日子。

  恍然间,脑海里浮现出木兔的面容,随即又被他强行挥散。

   第二天一早,街上就热闹的像是要过年。赤苇被拽起来沐浴熏香装扮。他面无表情的任人摆弄,每年都会来这么一次,但莫名的,今年有一点什么不一样的感觉。

  那个人,回来吗……

  “都麻利点!今晚可是要迎接城主大人!手脚利索点!”

  老鸨插着她已经微微发福的腰,一手拎着手绢甩着,满头的钿头云篦随她的动作摇摇欲坠,嗓门又尖又大,恨不得吼到人骨头里去。

  赤苇闻言,终于有了点反应,抬头盯着窗外城池中央那高一丈的殿,眯了眯眼。

  终于能见着了吗…

  在心底准备了十年,就是怕机会来了自己未能成功。

  也好,杀了正主,就能留那小子一命了。

  抬手抚上铜镜里自己的脸庞,顺着脸颊轮廓一点点,一点点的慢慢勾描。

  轻勾嘴角,眉眼弯弯,笑的勾人魂魄。

  他最擅长的东西可不就是勾引了吗。

  十年前他可以,十年后他更可以。

  天生媚骨。

   (伍)

  夜幕降临,人声鼎沸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群里三层外三层把楼天的小台子围的水泄不通。一声声京治大人此起彼伏。木兔踩着树干,靠在不远处的树梢。从高处俯视乌泱泱的人头,被堪比雷鸣的叫喊震的脑瓜疼,忍不住拧起眉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声击鼓,人群声音瞬间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铃铛轻响,白玉足踏在红纱上,脚腕处的铃铛随主人的动作发出声声脆响。

        隆冬时节,雪还未停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色的绸缎轻落在落雪的台面上,鲜明的对比,让众人纷纷屏住呼吸,想将这一幕深深印入脑海。

        回眸一笑百媚生,艳红的丝绸绕在手臂上,轻轻一甩一绕,踮起脚尖,在雪中划了个圈,红绸随那轻柔的身段缓缓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猛的,羯鼓一声,双臂发力红绸甩起点点白雪,瞬间那舞动的身姿融入雪中,在片片雪花里柔柔地旋转。

        弦子的节奏加快,赤苇脚下的步子也逐渐变快,被冻的微红的玉足不停迈出让人目不转睛,眼花缭乱的步伐。

        木兔看着看着忘记了自己身处树梢,一个不由自主的倾身,直接摔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刚爬起来,一抬头便与那正媚的要命的美人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眸子大概是吸食人的魂魄养成的罢,笑中带着无数细丝紧密的将心缠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木兔急急移开视线,感觉耳尖到脸颊到脖颈有一股火滚过,烧起来一直往身体里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懊恼的啧了一声,看着那红纱衣半掉不掉的挂在美人肩上,身体里那股火烧的更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鼓声渐弱,逐渐消了声。赤苇踏在最后一个鼓点,悄然退进薄帘,留下一干被迷的忘记自己身处何处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弹指过后,排山倒海般的叫喊响彻天空。

        木兔一口气堵在喉口,心中的火半点消不下,狠狠呼出口气,转身欲离去。刹那间,一条红绸猛的从那已归平静的薄帘中甩出,朝木兔袭来。还未碰到衣角,那红绸已经被利刃割成碎片晃晃悠悠落入雪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木兔拧起眉毛,迅速将刀归鞘,转身张开手,牢牢接住撞过来的人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不知道很危险!”

        手臂下意识紧了紧,冒了一背的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赤苇抿着唇不语,抬手环住木兔的脖颈,嗔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可是邻国的红绫,可遇不可求呢,大人就这么割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是这么说,但语气里半点心疼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见得你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木兔挑了下眉,欲要将人放下,赤苇连忙收紧手臂,勾住木兔,凑在他耳边低喃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来都来了,为何不进来看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耳尖感受到那柔软触感的时候,木兔就觉得心底那团火大概是灭不了了。刚刚退去一点热度,这回直接炸了个彻底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讨论声,木兔才缓过神,红着脸绞着眉飞快将人带进醉生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故意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木兔将人按在床上,不敢看他,偏着头懊恼的咕噜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赤苇瞧这那红透的耳朵尖,低低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故意的又怎么样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抬起膝盖轻轻蹭过男人的kuaxia,暗示意味十足。

        赤苇的尾音酥酥麻麻,向上挑起,挠在木兔的心头,终于再也无法按耐内心的渴望,三下两下,那可遇不可求的红绫就在木兔手里四分五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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